2011年11月10日 星期四

【轉】智慧教育探真:從未上過學的人,接受藏傳因明教育5-6年,竟然有60%考上大學!/佚名

【轉】智慧教育探真:從未上過學的人,接受藏傳因明教育5-6年,竟然有60%考上大學!/佚名

接受藏傳因明教育,從未上過學,5-6年60%以上都可以考上大學

6年大於12年?
——訪青海果洛州吉美堅贊福利學校



一個偶然的機會,聽說藏區有一所學校,校長是個僧人,他幫助了很多孤兒和一直沒有受教育機會的牧民孩子,非常了不起。


更引起記者無窮興趣的是,這所學校據說採用一套類似藏傳佛教辯經的教育方法,進來的學生從原先自己名字都不會寫,經過5到6年的教育,大多數就可以去考大學,按中國扶貧基金會的說法是60%多。

如果情況真是這樣,僅僅求證這條消息,就是一條大新聞,更不要說如果能夠搞清楚,是什麼樣的教學方法能有這樣的奇效,讓現代學校教育12年才能完成的過程被壓縮了至少一半。莫非這裡牧區的孩子,都是神童不成?

但在網上查詢,關於這所學校,資料寥寥,只列舉這所學校辦學的一系列成績,吉美堅贊校長還受過國家副總理回良玉接見云云。倒是他們的校辦企業犛牛奶酪廠,介紹資料更多一些,這是吉美堅贊校長創辦的採用草原犛牛奶,引進瑞士意大利技術,生產的「雪域珍寶」牌犛牛奶奶酪銷路很好,彌補了辦學經費的不足。一個僧人做校長已經夠稀奇的了,還能辦出產業,不由對這個僧人也產生了好奇。
當記者和吉美堅贊校長聯繫時,電話那頭是個大大咧咧的聲音,「開學啦,隨時都可以過來唄。」於是便有了這次到青海果洛的採訪調研。


名不虛傳的「雪域智慧寶洲」

計劃從西寧出發,沒想到挖蟲草的季節到了,打工者都湧向果洛州,提前一個星期的長途車票都售完了,如果要包車價錢貴的驚人。幸虧遇上了一個藏族司機,一聽說記者要去吉美堅贊學校就變得非常熱情,對記者直豎大拇指,給了一個比較公道的價錢——後來知道他是果洛人,對吉美堅讚美非常敬仰。

在地圖上看起來並不很遠,路上卻顛簸了十多個小時,早上八點出發,經過海拔4000米的垃脊雪山和一眼望不到邊的牧區,遼闊得讓你的視覺感到疲勞,即使經過一個集鎮也見不到多少人。路上不由會想,這樣地廣人稀的地方要能有很高水平的基礎教育資源,確實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到了黃河上游號稱「黃河第一鎮」的拉加鎮,已是傍晚時分,眼前卻是一亮,一路都能見到年輕人,不少還穿著僧袍,一邊走路一邊在夕陽下捧著書本朗誦,司機告訴記者這些都是福利學校放學了的學生們,恍惚間想起一張著名的文革後大學剛恢復高考招生的那一批學生坐在路燈下苦讀的照片。

那幾天州上正在召開維護安定團結的會議,身為州政協常委的吉美堅贊很忙。剛到的第一天,見到他已經是晚上10點多種,他從州上趕過來,敲開賓館的門就連說不好意思。他笑的時候會習慣性的撓一撓頭,顯出很憨厚得有幾分頑皮的樣子,握手的時候,你能感覺他的手掌粗大有力。如果不是披上了紅色的僧袍,還帶上的眼鏡,你絕對想不出來這是一個中國藏語系高級佛學院畢業的「格西」(藏傳佛教的學術系統裡相當於博士的意思),倒更像一個牧民。

說起他的辦學經歷,吉美堅贊非常平靜,說到有的地方還會加一句,「就是這個樣子麼。」好像很普通的事情一樣。

他的辦學是從1994年開始的。當時還沒有實行兩免一補,學雜費很重,再加上果洛地區牧民居住分散,適齡兒童的入學率只有19%,牧區很多孩子長到十幾歲都不會寫自己的名字,更不會寫藏文,而且他們超過了年齡就再也不能上公立學校了,意味著這樣他們將一輩子沒有文化。那時吉美堅贊是拉加寺的僧人,還被選為民管會的副主任,他看在眼裡,非常難過,想著用什麼辦法能夠教育那些孩子。

他一開始想到在寺院裡搞個培訓班,可是政-府不允許在寺院裡辦學校,於是他做出了一個當時讓所有人都吃驚的舉動,他索性離開了寺院,拿出自己的全部積蓄3000元準備辦學校。寺院的活佛聽說了他的心願很支持他,借給他5萬元,錢還是不夠,最後他說服家人用家裡的犛牛到信用社抵押貸款了8萬元,辦了當時全青海第一所民辦學校。

記者問他,你一個僧人,為什麼下這麼大的決心,干本來社會上的人應該幹的事情?

他說,「就是因為我是僧人,才有這樣的慈悲心啊,我是相信因果的,這輩子不努力種下善因,下輩子怎麼結善果呢。」

就這樣,吉美堅贊在寺院外,包了一塊地方,蓋起了校舍和教室,最初只有一座不大的房子,1994年第一年招了二十幾個學生,幾乎全部是超齡學生,一部分還是附近寺廟裡的年輕僧人。

在藏區有習慣,家裡有幾個兄弟,父母就會把一個最聰敏伶俐的孩子送進寺院當和尚。藏區的寺廟在傳統上有學校教育和文化傳承的功能,規模較大的寺院都開設有十明學科,有嚴格的學制。

但如今的情況是,除了在一些諸如塔爾寺、拉卜楞寺等大寺,大多數中小寺廟沒有這樣的學科建制,從小進去學經的僧人也就缺乏學習專業的機會,而且寺院僧人雖然可以受到傳統文化教育,卻無法接觸現代應用科學及其它語言。

另一方面,那些農牧民的子女又沒有機會完整有系統地學習藏族傳統文化,甚至進了公立學校高中畢業也不會寫藏文。

所以,從辦學初始,吉美堅贊就想把現代知識的傳授和藏族傳統文化的學習結合在一起作為特色,辦一所僧俗合一的學校。他把學校的學制設為六年,分為初級班,中級班和高級班,初級班教授文化,算術這樣的基本知識,到高級班藏醫專業班和藏文高級專業班上再開設英語專業班、藏族傳統唐卡繪畫專業班、計算機專業班、建築專業班(藏族古建築與現代建築相結合)等長期性專業班,還有雕刻、金銀器打造、織氈技術、電器維修、奶酪加工技術、駕駛員培訓等短期性技術培訓班。這個讓人吃驚的教學創新,在6年中居然涵蓋了公立學校從小學,初中到職高的內容。

教學效果怎麼樣呢?

讓吉美堅贊名聲大振的是在2001年,那時他的第一批學生該畢業了,他在2000年就請求教育局允許他的學生參加高考。一開始,教育官員覺得是天方夜譚,才六年的教育就想參加高考?

但最後經過一番討論,耐不住吉美堅讚的請求,政-府就決定,讓他們試試吧。

結果成績出來,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第一屆學生總共有22人,其中19名為僧人,大多數畢業後就回自己寺院了,最後有5個學生參加了大學考試,結果全數考上了青海民族學院、西藏醫學院這樣的大學 (包括2位僧人)。

後來連續幾年,學校的大學考試入學率一直都在百分之六十以上,每年都有幾十個人升入高等院校。

現在吉美堅贊學校在藏區名氣大了,小小的拉加鎮,居然在鎮上印出的標語是「教育強鎮,人才強鎮」。

遠自西藏、甘肅的學生都跑來報名,校辦公室主任桑老師告訴記者,去年開學光來報名的學生就有一千多個,可學校目前的規模一屆最多只能容納兩百多個學生。但又不能用考試的方式來選拔,因為那些報名者大多根本沒有上過學,如果挑選其中基礎好的孩子,就違背了辦學的初衷。所以吉美堅贊制定的入學政策是「有教無類,先來後到」。有的孩子已經連續三年來報名,就優先錄取;接下來,再照顧連續兩年來報名的;剩下來的,就只好讓大家等明年再來排隊了。

大家也認識到這樣不是長遠之計,吉美堅讚的心頭之憂就是如何擴大辦學規模,尤其是宿舍面積,因為絕大多數學生都來自外地需要住校,而校舍又有限,現在已經有很多學生只得到拉加寺的僧捨去借住了。

從學生身上感受學校的活力

在校園裡隨意遊走,遇到的學生都非常大方熱情,記者很容易就交了幾個朋友,從他們身上,感受到這所學校的活力。

久美才旦,來自甘南瑪曲,過去因為家庭經濟困難,小學三年級就輟學了,17歲那年進了這所學校。現在他在中級班,非常熱愛藏族文學,他的理想是以後考民族師範學院,以後當一個教詩歌的藏文老師。

貢嘎尼頓,果洛州夏日河寺的僧人,今年二十一歲,現在已經是高級班的學員了。他選的方向是電腦技術,見到他時他正在學習PHOTOSHOP, 記者問他為什麼要學電腦,他告訴記者,電腦的用處可多了,以後他回到寺廟可以用電腦打印經書,文件,還能設計圖案。他頗有些自豪地告訴記者,他是他們寺院裡第一個會用電腦的僧人。

喜日加措,來自甘肅夏河曬經台寺的一個僧人,今年二十四歲,來了兩年多了,他的師傅非常支持他來這裡進修,現在在中級班。他選擇了英語和中文的主修方向,他告訴記者,學好了語言,就可以有更廣闊的視野。記者試著用英語和他對話,他對答如流,還告訴記者,他有個英文名字叫喬治。後來知道,他很小就進了寺院當和尚,兩年前才接觸到英語,他一接觸就愛上了英語,覺得這個語言太美妙了。而讓記者簡直震驚的是,一個過去連拼音都沒學過,也沒有出國的人,居然學了兩年英語,就可以達到如此水平——內地多少學了十幾年英語的學生,到了大學,英語也說不了這麼流利。

「因明妙法」和啟發式教學

吉美堅贊告訴記者,他們教學的主要秘訣在於因明學的「妙法」。我們經常看到藏傳佛教中的寺院裡僧侶們擊掌辯經場面,便是因明學的訓練。

這套鼓勵質疑和推敲論證的學術訓練,在記者看來,似乎和現代學術民主也有相通的地方,藏傳佛教的學位授予制度,就像現代的博士生答辯一樣,每一個階段,都需要接受公開拷問。

吉美堅贊告訴記者,過去第一等格西稱「拉然巴」,即拉薩的博學高明者。每年取16名,需經噶廈政-府的審定,要把全藏區各大寺推舉出來的高僧召集起來和他們進行辯論,如果通不過就被淘汰。在藏傳佛教中,一個人被尊為高僧,一定是經過了大家公開的質疑檢驗,學術為大家信服。

藏傳因明發展出的教學方法也與眾不同,不是單憑教師的講解和閱讀,而是通過對各種問題以辯論形式,啟發思維,參透原理,來提高思辯能力的。遺憾的是漢傳因明文字深奧難懂,離開當時的口語很遠,對大多數普通人如同「天書」,成為了「死學問」,把廣大讀者拒之門外,沒有能夠發揮它真正的作用。

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因明學在印象中都是佛教的理論,有很強的宗教色彩,如何跟現代知識的教學結合起來,難道能用因明學的方法來教數學英語麼?這是記者最感興趣的。但最初試圖向老師們瞭解的時候,卻很不順利。

學校副校長慈智嘉措,是一位以學識淵博著稱的格西,他原來是拉卜楞寺的喇嘛,也是吉美堅贊在高等佛學院的同學,被他請出來一起創業。此人相貌便讓人有端莊慈祥之感,在學校主抓教學。

但記者向他請教因明學的理論時,一開始便被潑了一瓢冷水。

慈智嘉措說,因明學一套邏輯論證的研究方法,至少要半年的學習才能打下基礎,他們用的那一套專業術語在漢語中都很難翻譯。

簡直很挫傷人自尊心的是,他面帶微笑客氣地對記者說:「你現在就好像站在山這邊,要跟你解釋山那邊是什麼樣子非常困難啊。」

記者向其他幾位老師請教,也都是如此,他們撓頭,「你不懂藏文,我們這一套東西,翻譯起來很困難啊。」

記者只好自己來一點點觀察體會。學校有一個特色就是,每天上午十一點和下午四點半,學生們都走出教室,集中到操場上,捉對兒辯論,幾百學生在操場上相互擊掌攻辯場面頗為壯觀,決不是表演作秀,而是天天如此,根本都用不著通知。辯論的內容,就是剛上完的課裡所講的內容。

現場的總指導華桑老師,也是一位僧人,他從小就在拉加寺學習因明和辯論。他告訴記者,辯論的一套儀軌大有講究,擊掌後的姿勢,代表請文殊菩薩的無上智慧,破除我們心中的無明和偏見。而且辯論非常講究禮儀和風度,大家都要明白,辯論是為了探究真理,強詞奪理,引證不實,面紅耳赤,出言粗俗都是要被批評的。因為都是用藏語,不能理解學生們辯論的具體內容,不過他們辯論時的投入卻讓人印象深刻。

由於吉美堅贊學校招生沒有年齡限制,常常可以看見一個二十多歲的學生被十二三歲的小孩子拷問,據說這體現知識面前人人平等。

推敲、辯論帶來的學習樂趣

而記者最想搞清楚的是,那些非常客觀嚴謹的學問,如何能夠辯論起來,比如一加一等於二也需要辯論麼?

休息的時候,記者詢問了一些同學,他們介紹,他們的辯論其實是對前面幾節課學的內容的推敲,包括數學,什麼內容都可以拿出來推敲。

由於語言的障礙,有一些記者沒有理解,不過有一部分內容理解後,讓人非常讚歎。比如,記者在幾個學生的辯論中,還聽到幾個似乎是英文單詞,難道英語學習也能辯論麼?

一個後來知道是英語班課代表的同學告訴記者,比如他們辯的時候,結合剛才課上學到的內容,一方可以發問「什麼是friend?」「family 和home有什麼區別?」等。

同學們告訴記者,這樣辯論過以後,學習的效率就特別高,被人突然發問,還能調動自己的記憶能力,光讀書背誦很容易遺忘,而辯論過的內容,理解加深了,一般就再也忘不了了。而且,辯論過程給學習增添很多樂趣,學習起來也不覺得枯燥了。

記者在學校的時候,第三天還恰好趕上了他們每週一次的知識競賽,這個知識競賽也是以辯論為主要形式。

從和同學們的交流中瞭解到,參加競賽的同學都不是專門挑出來的,一學期每個人都要至少輪到一次,登台代表班級,展現學習水平。一般都是兩個人上場,相互就所學的知識進行考問;或者由主考官出題,兩人搶答。包括慈智嘉措在內的幾位老師作為評委,就同學的表現在一塊小白板上打分。

其中的主題辯論環節,是整個活動的高潮。那天有兩個辯論題,一個是「詩歌中修辭更重要還是思想更重要」;另一個是「對母親的教育是教育普及的關鍵嗎」。

雖然都是用藏語進行的,但記者還是不禁為那種熱烈的氣氛感染,現場不時爆發出熱烈的掌聲和歡笑聲。那天優勝的班級,獲得了知識競賽的流動紅旗,全校師生都哄笑著讓他們表演節目,這個班的同學上台唱了一首歌還不夠,又唱了一首,才在大家的掌聲和口哨聲中把流動紅旗領回去,那個在知識競賽中表現出色的學生都被同學們舉了起來。以往記者從來沒有見過一所學校,研修知識的氣氛可以這樣熱烈。


開啟智慧的「思想助產士」

記者花了一整天時間和華桑老師探討因明學如何運用於教學,由於語言的障礙,很多地方都要停下來確認彼此的意思,即使這樣,一些教學中較為精深的部分依然很難理解,只能說是略窺門徑。

用因明學的方法教學,非常強調知識獲取過程中的質疑和推敲,華桑老師舉的幾個例子,用佛教的話來說叫尋找正見,破除我執,卻讓人聯想起蘇格拉底的「思想助產術」。

對於進來一年級的小孩子,基本的概念教育會這樣進行:比如教「長和短」,一般的老師會拿出一個比較長的東西,一個比較短的東西,告訴學生,這個是「長」,這個是「短」。而用因明方法的老師會拿出一個教鞭問學生,這個教鞭長不長,學生會說長,老師就接著指著房梁問,那這個房梁長不長,接下來就啟發學生,長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概念。

比如講「東南西北」,一般的老師會拿出一幅地圖,而用因明學方法的老師會指著一座山問,這座山是不是在東邊,學生說是,那老師接著說,那我們爬過這座山再看,這座山還是不是在東邊?那我們說的東南西北究竟是什麼樣的概念?

再往後,老師會教事物之間的因果聯繫,老師問藥是什麼?學生答,是用來治病的,那你頭痛的時候,吃治肚子疼的藥能治病麼?藥和病究竟是什麼關係。
老師問,有煙的地方是不是一定有火?學生說,是。老師就接著問,那空中有一團煙,難道空中有火麼?

有一次,吉美堅贊和記者試驗這樣的啟發教學如何開展,儘管他漢語很不流暢,也讓人大開眼界。

吃飯時在記者百般要求下,吉美堅贊憨憨地指著一個茶杯裡的茶水問:「你說你喝的這個是水麼?」記者不假思索的答:「茶水應該算是水吧。」

「那裡面有茶葉,怎麼也能算水呢?」
「茶葉只是一些溶解物質嘛,還是應該算水吧。」

吉美堅贊又指向一瓶酸奶,「那你看這個酸奶是水麼?」
「這個酸奶……好像不能算水吧」
「酸奶裡不是也有水份嘛,那也是溶解物質啊,你再說說,你給水下個定義,到底什麼是水?」
「……」

在吉美堅贊學校,平時這些問題的當頭棒喝就可以轉化為辯論的話題,會逼著學生從不同的角度認識問題,朝你沒有想過的角度想問題,自己去尋找、提煉問題的答案。

華桑老師告訴記者,因明學用一整套體系來培養人嚴密的思維方法,可以開啟人的智慧和大腦的潛能,受過因明學方法訓練的人,學習能力會非常強。


沒必要考試 不懼怕考試

記者最初曾經很好奇,因明學在我們的印象中有很強的宗教色彩,為什麼能在現代科學知識的教育中也能推廣。後來卻發現,其實因明學絕不僅是佛教的特色,甚至和維特根斯坦的分析哲學都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吉美堅贊告訴記者,佛教講萬物都有一個緣起,要深入分析,追究一個事物的因,這種思維方法其實和現代的物理化學都是一樣的,所以因明學研究雖然在藏傳佛教中最為興盛,卻可以作為學習一切知識的法門。

後來,在因明學經典《正理滴論》中找到了一句話也許可以作為註解:「眾人所務,凡得成遂,必以正智為其先導。」

在吉美堅贊學校的教學方法中間,很強調通過因明學打下邏輯和推理能力的基礎,有一些課本知識的學習反而並不花太大精力。

吉美堅贊告訴記者,只要打下了因明學的基礎,像歷史,地理,這樣的課程只要自學就可以了,毫不困難,最多只要老師答疑一下。

而且,吉美堅贊學校每學期除了辯論大會的考核以外,並沒有書面考試,他們的理念是,只要辯論中都能講清楚,就是真的懂了,沒必要再書面考試了。

最讓吉美堅贊自豪的是,學校的學生真要參加統一考試,卻毫不遜色,每年果洛州參加高考,前三甲中常常會有吉美堅讚的學生。

現在很多知道吉美堅贊學校的朋友,都會考慮吉美堅讚這樣一套教學方法能不能推廣。

果洛州州政-府的南傑州長原來也是教師出生,他對吉美堅讚的教學創新非常支持,而且希望能夠在全州推廣。但難度主要在於師資跟不上,普通師範畢業的老師,不會開展辯論教學,目前掌握因明學辯論方法最透徹的基本上都是僧人,但根據當前的規定,僧人不能進公立學校教書。

吉美堅贊對此還有些想不明白,他認為因明學雖然在藏傳佛教寺廟裡保存得最完整,但在佛教誕生以前這個學問就已經有了,可以說是超越宗教,全人類的精神財富。他覺得,僧人只要不是在課上講佛經,「進學校當個輔導員也應該沒有問題嘛」。

不過,令人鼓舞的消息是,目前已經有十幾個本校畢業的學生在外面深造後,又回到學校任教,記者在學校裡也遇到不止一個學生,表示要以吉美堅贊為榜樣,以後也想留在藏區當老師,也許他們將是推廣這種教學方法的骨幹。

感覺因明學就是邏輯學,這種分班方法,讓我想起日本黑柳徹子寫的「巴學園」,這是適合人的教育,而不是令人去適合的教育。

如果權力能從教育中撤出,漢教育應當也會有吉美堅贊學校和巴學園。想起中學時因為成績較好,因此有較多機會與同學討論,總感覺這是保持好成績的重要原因,因為從每一個討論的同學身上都學到不同的思維。

轉載自:百度文庫及 http://www.xingongmin.org.cn/newsinfo.asp?vid=1691

想學因明的師兄 可以學習下 至尊索達吉堪布的關於因明的著作:
http://www.zhibeifw.com/ssfb/xmbk.php?#book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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