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9月1日 星期日

【轉】一位法醫警官披露的三起罕見因果報應實例

【轉】一位法醫警官披露的三起罕見因果報應實例

引言:在我經過大量的調查,深人分析之後,我發現,「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一點不錯。如果舉個例子來說,我們能看見星星的閃爍,那必然是因為億萬公里之外的某個星球在發光——但是,這個光芒可能經過了幾百年上千年才傳達到我們的眼睛。因果之間的距離可能很短,可能很長,但因果之間的堅定聯繫,是絕對不可否認的。

敬畏因果不得惡死——法醫因果觀察報告

我是一名司法醫學警察,就是俗話說的「法醫」。我工作的這個實驗室專門為兩所中級法院和四個區縣公安分局提供司法醫學鑒定上的支持。簡單一點說,如果哪裡發生了命案,就會把屍體送到我們實驗室,由我們進行檢查,找出死亡原因,出具一份報告,遞交給法院或者公安局。



死亡現象是因果鐵律的最好證明

人有生必然有死。人的死亡原因五花八門,很難想象。但是,在我們出具正式報告的時候,有嚴格的格式。一般來說,分為根本死因、直接死因、輔助死因、誘導死因以及聯合死因。我之所以解釋這些專業術語,是想說,我們這個社會對死亡是有一整套完整的邏輯體系的,而且認為,這個邏輯體系完全可以實現對死亡的正確解釋。

比如說,一起交通事故中,一位七十多歲的老人被電動車撞倒,頭部撞到路邊的水泥路樁,就這樣死了。其死亡檢查報告會這樣說「頭部鈍器損傷致使閉合性顱骨骨折,繼發性顱內感染,多臟器衰竭,免疫系統紊亂死亡」。其中,頭部損傷是根本死因,顱內感染是直接死因,免疫系統紊亂就是輔助死因。

但是,這樣的解釋真的能夠解答「一個人為什麼會死去」這樣一個重大的問題嗎?我從事法醫工作二十六年,一直對這個現象感到困惑。因為在同樣的損傷下,有人會死掉,有人則會活下來。有人遭受了很小的損傷就死掉了,有人則遭受了很大的損傷卻奇蹟般地活了下來。

後來我接觸了佛法,在對佛法有了一些粗淺的認識之後,對這個問題就釋然了。死亡是這個世界的一部分,是人生的一個結果,是因果律的一個環節。如果從這個角度來認識,我們就能夠十分清晰地認清死亡的真相。

所以,最近幾年,我對自己經手的案子都進行了更加深入的調查,做了很多筆記,越來越感到,死亡不是偶然發生的,它是因果鐵律的最好證明。我聽到有些亡者家屬向我痛苦地陳述:為什麼死者那麼善良,卻偏偏中年早逝?為什麼某某壞人做盡了惡事,卻享有高壽?為什麼一生謹慎的人,卻遭遇飛來橫禍?為什麼那些粗心大意的莽漢,千萬次在馬路上橫衝直撞,卻從來毫髮無損?

我就想,所有的怨恨,都來自於對因果的不明。

殺雞為業者被親生子割喉而死

先說最讓我困擾的一個滅門案子,這個案子直接引導我走進了佛門。案子本身並不複雜,但因為拖的時間很長,所以我調查得比較深入。

2002年,一個28歲的小伙子,在深夜殺死了自己六十多歲的父母。兩個死者在半夜熟睡的時候被捆在床上,然後被割喉,鮮血濺到牆上,血跡呈點狀噴射。凶手當天晚上逃逸,後來在南方某小城市被捕。凶手已經結婚,育有一個兒子。案發的當晚,妻子因為離婚爭執而抱孩子回了娘家,避開了這起殺人噩夢。

表面上看,這是一個事實清楚、證據確鑿的案子,而且檢察院有口供,有完整的證據鏈條,甚至有目擊證人,應該從嚴從快從重判決。果然,一審很快就下達了死刑立即執行、剝奪政治權利終身的判決。但被告律師以罪犯有嚴重的精神疾病,申請進行精神鑒定為由上訴了,二審又拖了很長時間,結果以「事實不清」,退回一審法院重審,一審法院又要求檢察院補充偵查,充實證據。這樣又拖了很長時間,最終判決是死刑緩期兩年執行,被告律師再次上訴,結果被駁回,判決成為終審判決,這個案子就這樣完結。

這個案子前後拖了四年之久,我出庭作證七八次。在補充偵查期間,又對死者全家進行了深入調查,積累了大量資料。

起訴書解釋被告的殺人動機時,說凶手是家裡唯一的兒子,從小被溺愛,性格十分張狂偏執。因為家庭住房緊張,凶手結婚後夫妻倆一直與老人生活在一起,矛盾沖突頻發。案發前幾天,父母與妻子再次爆發爭執,凶手要求父母給錢買房,父母表示暫時沒有錢,並且責怪兒子丟了工作,沒有能力,在鄰居面前都沒有面子,因而激發了凶手的殺人惡念。

但是,這真的能夠徹底解釋凶手的殺人動機嗎?世界上被溺愛的兒子那麼多,發生爭執的家庭那麼多,怎麼偏偏就這個凶手會萌發殺死親生父母的念頭呢?在卷宗裡,我發現了這麼一段很驚人的口供,凶手是這樣說的:我早就想殺了他們,他們很沒用,給我買套房也沒那本事,死了算了。我盤算這事有好幾個月了,但他們是我的親生父母,我不願意讓他們死的很痛苦。我想給他們喝農藥,但去藥店的半路又回來了,因為農藥會燒壞腸子。我又想用電動車帶他們到水庫邊去玩,把他們一把推到水庫裡淹死,但那天也沒有實現。所以翻來覆去地想,還是這樣(割喉)比較好,沒太多痛苦,死得快。

當我看這段口供的時候,我脊梁骨涼飕飕的。因為在我調查過程中了解到,被殺的老兩口在農貿市場上開了一個活雞宰殺的攤位,生意做得很好。當我去現場調查的時候,因為這個攤位的主人被殺,別人都認為這個攤位不吉利,租都租不出去。據旁邊的人介紹,死者都是將活雞捆好,倒吊在一根鐵絲繩上,然後捏住雞頭,對雞進行割喉,雞血也不會浪費,還能賣錢。這個生意死者已經做了一輩子,賺了不少錢。而且,據說這個割喉宰殺活雞的手藝還是他們家祖傳下來的。

我記得就是這件事讓我開始對自己信奉的邏輯產生了質疑,讓我對因果律有了特別刻骨銘心的認識。當天晚上我幾乎一夜未眠。雖然我不敢那麼確鑿地說,就是因為死者一輩子宰殺活雞,對那麼多活雞進行割喉,所以才導致了自己被親生兒子割喉的厄運。但這種巧合,難道不會讓我們感到驚心動魄嗎?我就是這樣對佛門的因果律產生了信仰的。

大惡礦主的慘烈結局

我們常常認為死亡是件壞事,但出乎我們意料的是,「不死」是一件更壞的事情,更像是一種比死還要可怕的懲罰。

這是一起礦難事故案件。礦主趙某在一個小鄉鎮開了一家小煤礦。煤礦沒有任何生產資質,也沒有安全措施,全靠與當地權勢人物的私人關係維持經營。很顯然,他背後有強大的保護傘,因為在礦難之後,當地都無法順利偵查,只好移交我們這裡異地辦案。

其實並不是全國性的安全事故,只是因為瓦斯爆炸導致礦井坍塌,死一人,重傷兩人。按照他們行業裡的潛規則,這種礦難一般都是通過給予工人家屬比較大金額的賠償,就能對付過去了。但很湊巧,當時正好遇到全國安監系統的大檢查,被暗訪組查了個徹底,礦主就被刑拘了。

我和其他偵查人員去找趙某取證的時候,看守所的人員告訴我,趙某因為糖尿病被送醫院去了。我趕到司法局下屬的醫院,見到了趙某。趙某有五十多歲,身材魁梧,聲音洪亮,性格十分強硬,根本不予配合。他在床邊坐著,對我的提問愛理不理。直到我臨走的時候,他還告訴我,你放心,用不了一個月,就會有人保我出去的。

他說的沒錯。由於種種干擾因素,案件進行得十分不順,很快就辦理了變更強制措施的手續,改為監視居住。但就在他歡呼馬上要恢復人身自由的那天晚上,糖尿病和膽結石一起嚴重發作,雖然看守所不留他,但疾病卻把他給留下了。

從那以後趙某就再也沒離開過醫院。過了四個多月,案子終於判決了。趙某被判處有期徒刑六年,但他已經進不了監獄了,因為身體越來越衰弱,他的刑期只能在公安醫院裡執行了。

因為工作原因,我經常要去公安醫院辦事,也經常能夠見著他。因為有錢,他仍然一個人住著乾淨整潔的單人病房,雖然窗戶都有鐵欄桿焊得死死的。每次見面,他眼睛都睜得大大的,好像在想什麼心事。有一次他問我,你信教嗎?我坦然地告訴他,是的,我是佛教徒。他歎口氣,沒說話。

過了一陣子,他就因為病情嚴重而轉院了,監獄也辦理了保外就醫的手續。但很奇怪的是,不光監獄不收留他,醫院不收留他,閻王爺也不收留他。當我再次見著他時,他已經在病榻上躺了快八個月了。一米八的大個子,體重迅速降到了九十斤。我們常見面聊天,他對我也越來越信任,有時候,還托我去辦點私事。

我雖然是學醫出身,卻沒見過那麼消痩的身體,雙眼完全深深凹下去,顴骨巨高,嘴唇青紫,肋骨突出,一根一根清晰可見。呼吸的時候,肋骨輕微伏起,你感覺一碰就能折斷。大腿更令人不敢正眼去看,痩得和胳膊一樣粗,皮膚極度鬆弛,就像是直接搭在骨頭上,一點肌肉都沒有了。因為膽結石做了腹腔手術,肚子上有一個小傷口,但因為他患有糖尿病,這個傷口遲遲不能愈合,而且反覆感染,周圍的皮膚都潰爛了。這副骷髅像足以讓人做噩夢。

我查看了他的病歷,按照常理,像痩成這樣的病人,因為多臟器衰竭,早就沒有力量再支撐心跳了,但他卻頑強而痛苦地活著,就是不死。雖然他一再跟我表示,現在唯一的目標就是死,死是最舒服的事情。他現在每分每秒都在極度的痛苦中。有一次他拒絕進食十多天,心力嚴重衰竭,醫生都認為必死無疑,他卻又鬼使神差地活了回來。

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因為工作忙碌,沒有再見著他。但有天他托護士給我打電話,請我過去。那天晚上,他用極度微弱的聲音,跟我說了件事。十多年前,在他剛剛起步做小煤窯的時侯,因為缺乏資金,就托人在火車站騙來了一些弱智的流浪漢,讓他們下井挖煤,而且還不付工資,只需要雇幾個保安就可以。在他積累到第一桶金之後,為了隱瞞真相,他封閉了那個小煤窯的礦井,任由這些弱智者在黑暗中慢慢饑餓、窒息而死。他的供述後來被證實了,公安機關在所述地挖出來二十多具骸骨。

後來趙某在醫院又待了接近半年的時間,這半年,他幾乎每分每秒都是在高度病危中度過的,但無論如何,他就是不死。他的家產全部都充作了醫療費,他的家人再也不來探望他。雖然高度病危,他卻能日夜不停地嚎叫,聲帶都扯裂了,因為嚴重的免疫系統缺失,他身上任何一個小傷口都不能愈合,都會反覆感染,然後潰爛。到最後,他身上幾乎找不到一塊好皮膚,全身都在嚴重的潰爛當中。我沒有再去見他,但聽他身邊的護士說,他死後,用被單裹住屍體搬運的時候,骨頭如此之脆,當場就發生了好幾處骨折,皮膚潰爛化膿,他屍體在放進冷凍櫃之前,幾乎都要化成一攤肉泥了。

撥弄是非者舌被凍掉

還有一件十分離奇的案子,就發生在去年冬天。

我半夜接到任務,要去現場。市郊鄉村有一座大橋,有市民報警說大橋吊死了一個人。我們趕到現場的時候,發現自殺的是一個女人,經過勘驗,我認為她自殺的決心很大,根本沒有任何猶豫就套住脖子跳了下去,力量十分大,連頸骨都勒斷了。

我們查明了這個女人的身份,她就來自附近的一個村莊。結果呢,有更驚人的一幕在等待我們。這個女人家裡,床上赫然躺著一個不足周歲的孩子的屍體。警察趕到的時候,孩子的父親還不知道妻子已經自殺的消息,正在哭天抹淚地向警察說事情的原委。

原來,事情並不復雜。丈夫外出到朋友家喝酒,妻子獨自在家帶孩子。丈夫回來之後,妻子就跟他大吵了一架,說他在外面有外遇,跟某某女人相好。丈夫一怒之下,又離家去找朋友喝酒。女人也很生氣,就給丈夫發了條短信,說你回來看孩子吧,我不會再看孩子了。但男人酒勁正醺,根本沒有注意到短信。等他回家時才發現孩子因為蹬掉被子,已經凍死了。因為當地農村的房子,根本沒有暖氣。

可憐這個男人還不知道妻子已經上吊自殺的事情,還在向警察憤憤地說是因為妻子的失誤,導致孩子被凍死了。等警察告訴他,你老婆已經上吊自殺了,他一聲沒吭,就昏死過去了。

因為瑣事導致兩條性命喪失,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因此破碎。我們唯有歎息而已。經過仔細的勘驗,我們確認是自殺,沒有疑問。這個案子很快就可以結案。

但在調查中,我們發現,其實住在村頭國道邊一個修理摩托車的劉某才是這起慘劇的始作俑者。經過走訪我了解到,劉某五十多歲,離婚多年,獨自生活,平素喜歡搬弄是非,毫無緣由地挑撥關係。正是他告訴這個女人,你老公有外遇了,而且描述得惟妙惟肖,十分逼真。當我們調查這些所謂外遇傳說的時候,發現其實都是道聽途說。

有很多村民反映,劉某最喜歡幹這種挑撥是非的事情。很多家庭都因為他背地裡胡說八道,導致不和睦,夫妻反目,父子交惡,甚至大打出手。每當劉某聽說自己的挑撥得逞,就興奮得不行,還在酒桌上洋洋得意。

但是這畢竟也構不成誹謗罪,也構不成任何其他罪名,雖然女人因為誤信謠言而輕生,但也不能因此就說劉某是殺人犯。所以對於劉某,警察也只能訓斥一頓作罷。

離奇的是,過了不到幾個月,當地的片警告訴我劉某出事了。一天夜裡,劉某在朋友家喝酒大醉,回到修理鋪之後,半夜爬起來還要喝酒,摸著一個瓶子,迷迷糊糊地就啜了一口。未料這不是啤酒,而是液態氦。這種溶劑是用於摩托車钣金噴漆用的,溫度極低,噴射出來之後在短短的兩秒鐘之內,就可以凍結任何東西。

劉某當場就昏死過去,幸好旁邊有人,及時將他送到醫院。醫生發現他的舌頭就像堅硬的冰雕,輕輕一碰,就掉了下來。醫生說,他不僅舌頭沒有了,整個口腔也難以保全,將來,他可能一輩子都需要一根胃管吃飯。

敬畏因果,不得惡死

對於醫生來說,死亡其實是一種疾病或者損傷必然導致的結果。從醫學上來說,任何死亡,都是由疾病或者損傷引發的。即便那些壽終正寢,在睡夢中悄然逝去的高齡老人,肯定也有一種疾病的原因可以解釋。因此,醫學對於生命的認識,對於因果的認識,就變得十分機械、簡單,甚至粗暴。如果發燒了,就降低體溫,如果胃癌,就切除一部分壞掉的胃,如果血壓太高,就擴張血管,如果心跳沒有力量了,就使用心臟起搏器,如果嘴巴不能呼吸了,就在氣管裡插根管子……

於是我常常反省自己,這種解釋雖然聽起來很有道理,很直觀,但真的能夠解釋生命的因果嗎?

我是一個佛弟子,同時,我也是一個非常敬業的醫生。對科學與信仰,我都保持著敬畏之心。但是,我不能不說,科學的局限,的確殘酷地限制了我們的視野。一個人必然會死去,他死的時間,死的方式,死的痛苦與否,的確與他的所作所為,有很確實的因果關聯。

我相信,假如我不是因為相信了佛法,因此利用業餘時間對死者背景進行了更多的調查工作,我也會簡單地將可怕的死亡歸結為損傷、疾病、暴力犯罪什麼的。在我經過大量的調查,深人分析之後,我發現,「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一點不錯。如果舉個例子來說,我們能看見星星的閃爍,那必然是因為億萬公里之外的某個星球在發光——但是,這個光芒可能經過了幾百年上千年才傳達到我們的眼睛。因果之間的距離可能很短,可能很長,但因果之間的堅定聯繫,是絕對不可否認的。

但是,這種因果律有的時候十分明顯,一眼就能看到,但很多時候,這種因果律表現得十分隱蔽、曲折,除非有很深的洞察力,否則很難看清楚裡邊的奧秘。不過,如果我們對佛法有堅定的信心,就能夠知道,所謂善終,一定是一種結果,而這個結果,一定是因為某些重大的原因。所謂「種瓜得瓜,種豆得豆」。

總結我自己這些年來所記錄下的死亡筆記,只能感慨地說,佛法所謂「眾生業力不可思議」確實是至高至真的真理,這是毫無疑問,句句珠璣的。唯有用這個真理來解釋我們日常生活裡的生死問題,才能得到滿意的答案。其他的解釋,則都是皮毛而已。尤其是以醫學解釋死亡現象,表面上很有道理,其實真的是南轅北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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