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8月3日 星期六

【轉】佛菩薩的感應,確實不可思議/楊英仁

【轉】佛菩薩的感應,確實不可思議/楊英仁
  
自從信佛以來,由於習氣所薰,學得不夠精進;雖於興趣所關,時有修習,獨於道業,每見衰退,而世緣日深。如今思及,實覺愧歎!今年六月間,曾發生兩件親身體驗不可思議的感應事跡,乃三十年來僅見。由此,使我深深體會,佛菩薩的感應,確實不可思議,無遠弗屆;也使我學佛的信念更加堅定。

  
事情都發生在今年六月初旬。六月一日適逢星期天,我騎著鈴木機車,載著已懷有五個月身孕的內人,由北往南行駛。經花蓮市復興街與軒轅路交口時,前方一位花工二年級的學生,突然將所駕機車向左直轉,我緊急剎車之下,雖不致相撞,內人卻因而向後仰跌,後腦跌破一個小洞,皮破血流,坐倒地上。內人雖覺滿天星斗、頭暈沉重,但傷勢不重;有位好心路人將內人扶起後,我們就自行回家,我給她在家塗擦一些藥水,以為就此無大礙。豈知到了半夜,內人在睡夢中,突然呻吟起來。我驚醒後,她說突然感到頭昏口渴,並好像要發高燒,皮膚乾燥。我伸手摸她的額頭覺得兩手滾燙。這下子我可心慌了,急忙再問內人,是否有惡心及嘔吐感,她卻說沒有。但熱度似乎愈來愈高,內人更憂慮,十萬火急地要我爬起來找醫生,或翻閱醫學手冊,是否有腦震蕩或腦膜挫傷的症候。

因時值半夜,且地居花蓮市郊的美侖,求醫實在困難,何況若是腦震蕩的症狀切忌移動身體,而且發作迅速,延醫恐也來不及了。我只好翻閱藏書,發覺這是腦部症候無疑。情急之餘,想到年初時曾與吳席全君共同上山禮拜廣欽上人,並帶回承天寺大悲法水一瓶,於是趕緊默念聖號,倒了一杯,教內人端身正坐床上,提起正念,雙手合十默念大悲觀世音菩薩聖號後,將水飲下。不料此時她突然說想嘔吐,我急忙叫她繼續不斷地,以至誠懇切、生死交關的心情默念聖號,並祈求菩薩護佑。說也奇怪,三分鐘不到,她就遍體出汗,擦拭後,讓她躺著默念聖號。此時內人已覺全身舒適,於是一覺到天明。次晨起來,竟完好如初,至今為止,連一點兒頭暈或不舒服的感覺也沒有。從發作到平息,前後不到五分鐘,竟能消彌症狀於無形,任誰也不相信,只有內人和我心中明白,並衷心感激大士及三寶的加被。
  
事隔四日,六月五日芒種前,又發生了一件令入駭異的事。那天中午,下班回家吃午飯,一進門就覺得內人神情古怪,又好像心情煩悶的樣子,中飯只吃了一口就說吃不下,匆匆上樓休息去了。我因為下午一點要趕去公司簽到,也沒細加留意,只以為內人心情不好所致。傍晚回家,見她神態更不同了,一副不悅的神情,似有滿肚子委屈,也不想燒飯,獨自上樓休息。我因下完班覺得勞累,而晚飯時間還早,就在樓下看報紙舒坦一下身心。看了約二十分鐘,突然想到,內人今天著實奇怪,她並沒有什麼傷心事,而且向來柔順,理不應有這種反常現象。愈想愈不對勁,發覺她上樓很久毫無動靜,大聲喊她幾聲也沒有回應,心裡好生納悶,就拋開報紙,上樓探視。只見她躺在床上,兩眼發直,怖滿血絲,眼珠往上吊,眼露凶光,眼淚直淌,緊閉不語。再三問她,是否那裡委屈了,她都說沒有;問她既然都不是,為何卻反常,她也說不出所以然。

最後當我問她是否‘沖煞’時,內人忽然若有所省地點了頭。於是要她下樓坐在沙發上,匆忙間未再問詳情,只憑自己學佛多年對三寶的信心,也沒焚香嗽口淨手,就叫她閉目默念聖號,我再伸兩手掌分別按住她左右膝蓋,大聲稱念:‘南摩大慈大悲救苦救難廣大靈感觀世音菩薩’三聲,接著大聲朗通大悲咒三遍、往生咒一遍,最後以丹田之聲高聲誦念六字七音彌陀聖號。約五分鐘之後,再為她回向同生極樂。睜開眼見內人,也緊閉雙眼,但眉目間一片祥和之氣。令她開眼時,張口就說:‘剛剛您念觀世音菩薩及大悲咒念到一半時,就感到心情釋然、舒坦。’再仔細察看她雙眼血絲竟然都消失了。
  
後來她回想起來,仍心有餘悸,說那天早上,跟往常一樣,提著菜藍到美侖市場買菜,在菜市場口,遠遠望見民權路八十二號有戶人家在辦喪事,相距約五十公尺左右。當一時瞬間就自覺怪異和納悶,也沒有留意。買菜回家後,就覺得胸口煩悶,又說不出那裡不舒服,而且愈來愈嚴重,中午就吃不下飯,午覺也睡不好。到了下午,更是說不出的煩悶,並獨自掉淚,很想自尋短見。到了傍晚,情況更嚴重了,那時一個人躺在床上,抑郁難消,想到如果當時有人要她上西天,她一定跟著去云云。聽到這裡,我總算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這真是三十年來生平第一遭。我倆要再次感謝尋聲救苦大悲觀世音菩薩之庇佑,否則後果不堪想像(聽說嚴重的真會去尋短呢)。從此以後,內人只要一有空閒,一句‘南無觀世音’絕不離口,比起我以前的耳提面命,不知要強過多少倍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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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主注:修正段落以利閱讀。